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议昭君出塞的和亲规格 |
12/2/2011 添加人:admin 点击数: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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议昭君出塞的和亲规格 可永雪 余国钦
上世纪20年代末,王桐龄先生在《史学年报》上撰文——《汉唐和亲政策》,把汉代和亲女子分为四等七级,把王昭君列为“不列等”的第七级,并说:“不列等之王昭君,乃下赐称臣、纳贡、入朝之呼韩邪单于者,乃完全为赠品也。”这段话文字不多,分量很重。字面上说的王昭君,背后讲的是汉家天子对这次和亲的态度。什么意思?无非是说,呼韩邪单于请婚于汉,汉家皇帝以天子自居,高高在上,毫不介意,赐之一宫女。原本事实真是如此吗?那就看看有关历史记载。 先从呼韩邪单于服汉称臣开始:匈奴遭天灾(大风雪)人祸(五单于争立),面临“事汉则安存,不事则危亡”的局势,呼韩邪单于采用伊秩訾王的谋策,“称臣入朝事汉,从汉求助,如此匈奴乃定。” 甘露二年(公元前32年),消息传到长安,群臣计议,宣帝采纳了萧望之的“宜待以不臣之礼,位在诸侯王上”的意见。 甘露三年(公元前51年),呼韩邪单于来朝,汉遣车骑都尉韩昌相迎,发所过七郡二千骑陈列于道,以为宠卫。汉宣帝始接见于甘泉宫,“宠以殊礼,位在诸侯王上,赞谒称臣而不名,赐以黄金玺绶(《食货志》:‘宣帝始赐单于印玺,与天子同’)”,以及其它礼品多多。相后会于渭桥,“诏单于毋谒”,场面宏大壮观;“置酒建章宫、飨赐单于,观以珍宝。”二月归,留居光禄塞(在今内蒙古包头市西北)下。汉遣董忠、韩昌率领一万六千骑,又征调边郡数以千计的马匹相送。“诏忠等留卫单于,助诛不服,又转边谷米糒(干粮),前后三万四千斛,给赡其食。” 黄龙元年(公元前49年),呼韩邪单于复入朝,“礼赐如初,加衣一百一十袭,锦帛九千匹,絮八千斤。” 元帝即位(公元前48年),“呼韩邪复上书,言民众困乏。汉诏云中、五原转谷二万斛以给焉。” 永光元年(公元前43年),呼韩邪单于民众益盛,力量壮大,足以自卫,塞下禽兽尽,欲北归,登诺水(今内蒙古中部艾不盖河)东山(在内蒙古达尔罕茂明安以东一带)与汉将韩昌、张猛歃血盟誓:“自今以来,汉与匈奴合为一家,世世毋得相许相攻。有窃盗者,相报,行其诛,偿其物,有寇,发兵相助。汉与匈奴敢先背约者,受天不祥。令其世世子孙尽如盟。” “竟宁元年(公元前33年)春正月,匈奴呼韩邪单于来朝。诏曰:‘匈奴郅支单于背叛礼义,即伏其辜,呼韩邪单于不忘恩德,乡慕礼义,复修朝贺之礼,願保塞传之无穷,边垂长无兵事之事。其改元为竟宁,赐单于待诏掖庭王樯为瘀氏。’” “竟宁元年,单于复入朝,礼赐如初。加衣服锦帛絮,皆倍于黄龙时。单于自言愿婿汉氏以自亲(颜师古曰:‘言欲取汉女而自为汉家婿’)。元帝以后宫良家子王嫱字昭君赐单于。单于欢喜,上书愿保塞上谷以西至敦煌,传这无穷,请罢边备塞吏卒,以休天子人民。” “王昭君号宁胡瘀氏,生一男,伊屠智牙师,为右日逐王。呼韩邪立二十八年,建始二年(公元前引年)死…….雕陶莫臬立,为复株累若(“革”加个“是”字)单于。……复株累单于复妻王昭君,生二女,长女云为须卜居次,小女为当于居次。” 从以上的事实看,匈奴呼韩邪单于处于“事汉则安存,不事则危亡”的境地,“称臣入朝事汉,从汉求助”,自然出于真心;汉家天子以隆重仪式相迎,“宠以殊礼,位在诸侯王上,赞谒称臣而不名”,有求必应,竭力相助,亦非作秀,而是诚意。只有汉家相助,何时何处有匈奴“纳贡”?所以,有同志把这次匈奴呼韩邪单于入朝建立、发展起来的汉匈关系称之为“平等联合”;亦有同志认为“昭君出塞和亲,是双方和平交往的一个最具有典型意义最为世人所知的范例。”这些解读都很有道理。“数世不见烟火之警,人民炽盛,边城晏闭,牛马布野,”就是证明。 史有明文,昭君出塞和亲有二件大事;一是出塞之年改元竟宁;二是出塞之日临辞大会。昭君之前,出塞和亲者多矣,哪个有如此大的盛会,有如此重大的改元,可以称这为史无前例。这说明什么?除了说明汉家对此次和亲的重视外,别无解释。上世纪50年代,在内蒙古包头市麻池乡汉墓发现的“单于天降”、“单于和亲”、“千秋万岁”、“长乐未央”等瓦当,已被考古工作者和学术界认定为纪念呼韩邪单于与王昭君而制作,这说明汉匈双方对这次亲都极为重视。 既然汉匈对此次和亲都极为重视,汉何以不遣公主或以宗室女代公主,却“赐单于待诏掖庭王嫱为瘀氏”呢?这里固然与当时局势——汉强、匈弱有关,但是,更重要的是因为当时的当政者总结汲取了此前历次和亲的前车之鉴。 “和亲之论,发于刘敬。”高祖刘邦“从其言”是因为“时天下初定,新遭平城之难。”“约结和亲,略赂单于,冀已救安边境。”本议定遣长公主(高祖亲女),因吕后力阻,而改遣“家人子”诈称公主。此后,孝惠、高后、孝文、孝景,直至孝武初立,相继执行的亲政策。所遗之女,皆为公主、翁主。可是,她们和亲去后,“匈奴盗寇不为衰止”,“匈奴数背约,边境屡被其害”。当然,这种和亲效果不能归罪于这些公主、翁主,但也表现出了这些公主、翁主无识少能,因而无功于和亲使命,所以,史书连他们的姓名都没留下。这并非班固吝惜笔墨,而实在是因为这些人没有入史的价值。 在史书没有留下姓名的公主、翁主是如此,而留下姓名的又是如何呢?留下姓名的翁主有出使乌孙和亲的刘细君和解忧。刘细君至乌孙,“自治宫室居,岁时一再与昆莫会,置酒饮食(一年之中仅有一两次与昆莫见面,一起饮酒吃饭)”,“昆莫年老,语言不通。”悲愁万分,自为作歌曰:“吾家嫁吾兮天一方,远讬异国兮乌孙王。穹庐为室兮旃为墙,以肉为食兮酪为浆。居常土思兮心以内伤,愿为黄鹄兮归故乡。”仅仅过了五年,便悒郁而终。刘解忧比刘细君强,她先后嫁军须靡、翁公靡、泥靡三位乌孙昆弥,在乌孙几乎度过整个一生。但也犯了极大错误,她与汉使合谋,刺杀丈夫弥靡,不仅以失败告终,还造成了吴孙分裂为大小昆弥,汉使魏和意丢了脑袋。史载:“公主(刘解忧)在乌孙四十余年,恩爱不亲密,边境未得安。”真正在出塞和亲作出良好贡献的反倒是刘解忧的侍者冯嫽。史载:冯嫽“能史书、习事(会办事)、常持汉节为公主(刘解忧)使,行赏赐予城郭诸国,敬信之,号曰冯夫人。“更可称道的是刘解忧惹起吴孙分裂,冯嫽被汉宣帝召回长安询问实情后,锦车持节赴赤谷城(乌孙首都,在今新疆阿克苏河上源,吉尔吉斯伊塞克湖东南伊什提克一带),诏命元贵靡为大昆弥,乌就屠为小昆弥,颁赐汉朝印绶,这就避免了乌孙分裂,两派兵戎相见,汉朝失去与吴孙的友谊,丢掉和西域的联系。若没有卓越的才能是完不成这样重大的军事政治任务的。汉宣帝甘露三年乌孙大昆弥元贵靡死,子星靡代立,年纪幼小,冯嫽又上书,自告奋勇:“愿往乌孙,辅佐星靡”,汉朝立刻准其所请。看,这是一位多么有胆识有才干,敢作为的女性,又是一位多么胸怀大局,富有爱国心的女性!相形之下,细君、解忧以及在她们之前的那些出身高贵的公主、翁主等的表现,实在有点不太争脸了。(也正是这一年,刘解忧则上书,以“年老土思”——思念故土而回到长安。) 从以上事实来看,诸多公主、翁主与一位身份低贱的侍者“落差”之大,几乎不可同日而语。究其原因,是这些出身高贵的金枝玉叶,一者养尊处优,不谙世务;二者娇生惯养,哪里受得了远嫁异域的风霜和委曲?正是因此,萧望之才总结式的说:“前公主在乌孙四十余年,恩爱不亲密,边境未得安,此已事之验也。”宣告以公主、翁主和亲是不成功的。与冯嫽的出人意料的出色表现与作为形成的对比,不能使当局思考:和亲的人选是否应该有所变化。王昭君以待诏宫女担当和亲主角这个特例,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的。 王昭君来自“良家子”,即平民之家、庶民之家的女子。此时身份为未得御见的掖庭待诏。为什么未得御见,史无记载,不得而知。若可推断:一、刘(大字两边各有一个百) 原来就不是个好色之徒;二、“日撞亡秦之钟,听郑卫之乐”,沉醉于声律之中;三、后期体弱多病,无力再置宠幸。待诏,从上文的考察中看,不是已入宫的普通宫女,而是从州郡选来以充实后宫、建设后宫“姿色端丽”的美女。作为汉家皇帝准备充实后宫的待诏,嫁匈奴单于,规格低吗?应该说不低。汉元帝正是以此赐单于的,匈奴单于也正是以此而接受的。故,呼韩邪“欢喜,上书愿保塞上谷以西至敦煌,传之无穷。” “赐单于”的“赐”字,在这里表示君臣关系,无有轻视之意。昭君以前出塞和亲的公主、翁主没有用过“赐”字,那是因为两个国家的和亲;此时的匈奴,汉家把它看得再高,也还是臣,故用“赐”字,这是史家必须遵守的。 《后汉书》记载,王昭君是因为“入宫数岁,不得见御,积悲怨,乃请掖庭令求行”的,这说明王昭君是一个烈性女子,是一个有抱负的女子。在临辞大会上敢于展示自己的天生丽质,自矜自负自我肯定的性格,出塞和亲的壮怀,更说明她意气非凡。 王昭君是这次出使匈奴和亲的最佳人选。她的自请求行,与汉匈奴二十年来建立起来的民族和平友好的巩固与发展完全合拍,这就铸成她一生的光辉亮点,也是她流芳千古的原因。所以,与她同时代年岁略长于她的焦延寿语重心长地歌颂她说:“交和结好,昭君是福!” (本文作者系内蒙古师范大学教授 呼和浩特昭君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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